縱使我的芳華已經(jīng)支離破碎,但我仍想就這樣“軸”下去。
在即將逝去的2017的末尾,我們一起去看了《芳華》,一部處在輿論中心的話題之作。《芳華》根據(jù)嚴歌苓同名小說改編的。
該片以1970至1980年代為背景,講述了在充滿理想和激情的軍隊文工團,一群正值芳華的青春少年,經(jīng)歷著文革、戰(zhàn)爭、以及改革開放,充斥著變數(shù)的人生命運故事。
但看完影片之后,我想說:《芳華》這個名字太過殘忍,“芳華”未必是芳華!
那個時代,隨處可見鮮艷得刺眼的紅、碩大的標語和偉大的毛主席;那個時代,充斥著動蕩和不安;那個時代,選擇是可以如此輕易的被改變。但那個時代,還是有一批“軸”人,他們固執(zhí)地堅持著自己的選擇。
一張碎掉的軍裝照片,概括了何小萍和劉峰二人那支離破碎的芳華歲月。
最后定格的擁抱,也是他們固執(zhí)的堅持換來的圓滿。
1
從來不被善待的人,最能識別善良,也最珍惜善良。
何小萍剛進文工團,在澡堂沐浴時聽到文工團里能隨時洗澡,并且是不要錢的。那一刻灑進澡堂的陽光和她燦爛的笑容都讓人體驗到了美好,甚至以為那就是她的芳華。
然而,何小萍從來都不是一個被善意對待的人。無論是因父親勞改而改嫁母親的拋棄,或是因時代的殘酷而被迫放棄自己的姓氏,或是文工團里那些明里暗里的嫌棄指責。
這樣一個不被善待的孩子卻有著固執(zhí)的堅持。
她以為進了文工團她的好日子就要來了,于是拼了命的想進文工團,甚至就因老師的一句話,不顧自己坐了兩天兩夜火車的疲倦身體,不顧別人好言的相勸。她固執(zhí)地在眾人調笑目光下翻著跟頭、旋轉跳躍。
進了夢寐以求的文工團,被排擠、被嘲諷、被嫌棄,敏感的她已經(jīng)接近崩潰邊緣。正因為劉峰的善意溫暖,她走過了最為困頓難堪的境地。從此,劉峰成了她想要固執(zhí)堅守著的人。
因此在劉峰被放逐后,才會大聲講出:“劉峰,明天走的時候我送你”;才會拒絕了成為主演的機會;才會對林丁丁說出那句:“我永遠不會原諒她”。
她在用自己的方式抗議著,固執(zhí)地找回她的堅持。
后來,那個擦去眼淚的微笑,那個遲來的擁抱,那個相互依偎的余生。我想:何小萍固執(zhí)地堅持終于圓滿了。
2
我再一次想,這是個好人。無條件、非功利的好。一個其貌不揚的身軀里怎么容納得了這么多的好?
劉峰是那個時代的英雄模范式人物,他年年得標兵,被稱為“活雷鋒”。那個時候,平凡即偉大,每個人幫每個人的忙。
他因善良送掉了自己也許能成為政委的大好前程,他因善良導致腰傷再也不能舞蹈,他因善良被放逐到了前線……
林丁丁曾說:“不行,活雷鋒不行,活雷鋒就是不行!”她可以被醫(yī)生抱,被記者抱,就是不能被“活雷鋒”抱。可見,那個時代,劉峰的善良在文工團看來就是傻,他們總是以調笑的口吻喊著“活雷鋒”。
可是善良確實劉峰所想要固執(zhí)堅持著的東西。
雖然最后的劉峰因善良從一個陽光溫暖的小伙子變成了誰都可以欺負的殘疾人,但是善良依然讓這個男人在精神上發(fā)著光。
他貼在戰(zhàn)友墓碑上那一幕,我想誰都在慶幸他沒有成為林丁丁歌唱的“英雄”。郝舒雯帶著淚花吼出的那句:“XXX,你敢打傷退軍人,戰(zhàn)斗英雄!”我想誰都在為他遺憾。
但我們做好人,不是為了回報,而是因為那是對的事。
是的,縱使境遇艱難,只要自己認為想要固執(zhí)堅持的東西是對的,那就是圓滿的。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段屬于自己的芳華
只有經(jīng)歷過歲月的洗禮
才能沉淀美好的芳華
愿芳華永存,一路芬芳。
每個人心中都有想要固執(zhí)堅守的東西
縱使支離破碎 境遇艱難
但仍然愿你能一直“軸”下去。